第15集
范勤走到半路,突然找不到自己的护照,便回头去找,见车站外的洗手 台上,有本很像是新加坡护照的本子,便上前去查看,原来真是她的护照,她骂文轩是小偷,并问他为何要偷走她的护照,文轩说自己是小偷就不会在 那等她了,还害他没接到朋友,离去前讽刺的要范勤将护照收好,别又弄丢了。范勤拿回护照後,又重新去排队买火车票,排队的人很多,她排了很久 才轮到她,但是今天和明天的票都没了,范勤只好先买了张後天的车票再说。为了打发这多出来的两天,范勤只好先去饭店订房,但一听到一个晚上单人 房是一百美金,直呼太贵了,站在她後面的客房部经理洪华(黄世南)听到,便站出来问她有什麽事,说竹辉饭店是苏州最高档的酒店,住进来一定会让 她有宾至如归的感受的;范勤说她知道,不过实在是超过她的预算,而且她没带那麽多现金,洪华说他们可以收信用卡,他听范勤的口音,便问她是不 是新加坡人,原来洪华也是,范勤说既然是自己人,问洪华可不可以给她个折扣,洪华答应给范勤八折优惠,并还介绍饭店的一些设施让范勤更了解, 又邀她晚上下来唱歌,他请客,范勤很高兴的谢谢他。 安逸和舜伯讨论丝苑的事,安逸说现在他们手上有货了,她想先找李老 板试试看,但舜伯觉得李老板很现实,要安逸先找别的客户,但安逸说第一宗生意对他们很重要,还是先找李老板比较适合,做成了以後就没问题了。 范诚从外面回来,安逸担心范诚的功课,因为他一下课就和朋友去打篮球,安逸对舜伯说范诚越来越令她担心,舜伯则安慰她说男孩子总是比较好玩的, 没什麽;正好高路打电话告诉安逸,范勤早上已经坐火车离开苏州了,但安逸没见到范勤回来,心中焦虑不已,说她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到苏州去,不知 道会不会出什麽事,舜伯要安逸放心,也许范勤是绕到什麽地去逛逛了,还说范勤对她不好,她还这麽关心她,她真是个好妈妈;安逸则说自从她嫁给 立仁之後,她已经把范勤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范勤和洪华及餐饮部经理司徒守义(汤文涛)在饭店唱歌,三个人聊的 很是开心,但是当他们总经理来了以後,范勤就藉口说自己有事先走了,原来那人是邵文轩。三个男人到外面去吃宵夜,文轩和洪华因为妻儿明天要来 看他们,心情非常愉快,但司徒守义却为了贪慕虚荣的老婆索求无度的事心烦不已,其他二人要他说出来,他们才好帮他,但守义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外人帮的了第一次,帮不了第二次,他不想再麻烦别人。 雯汐从新加坡打电话给文轩,告知自己因为烹饪节目的存档不够,不能 够带女儿到苏州全家团聚了,临时要进棚录影;文轩有些失望,雯汐则对文轩说大不了自己下个月多陪他几天补偿他罗!便急急忙忙的挂掉电话了,只留 另一端无奈的文轩在线上。文轩的妻女不能来苏州,文轩本想留在饭店工作,但守义要他出去逛逛,难得休假嘛!范勤下来和在大厅的守义打招呼道早安, 问守义说他昨天不是要当导游陪她逛逛吗?守义则说今天会很忙,他恐怕不能陪她了,范勤说自己只是在开玩笑,她一个人出去逛逛就可以了。文轩在 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著,范勤也是,二人在路上遇见了,却都没打招呼,当作没看见,又继续各走各的;范勤在一个包子摊坐了下来,知道今天是端午节, 要老板娘给她个粽子,不过老板娘说卖完,要她问跟她同桌的客人肯不肯割爱分她一个。范勤恳求对方卖她一个粽子,只见坐在她对面的人把报纸拿下 来,原来是邵文轩,文轩对范勤说不好意思,虽然他知道她很想吃粽子,可是她一直把他当小偷看待,他要证明那粽子是他用钱买的,便拎著粽子离开 了,范勤只能乾瞪眼,没有办法。范勤要找钱包拿钱,这才发现钱包不见了,她跟老板娘说她的钱不见了,包子她还没吃,要老板娘先帮她留著,就急著 去找钱包了。 文轩回到饭店,到凉亭去找守义,请他吃粽子;文轩问他是不是在想老 婆的事,守义说在文轩面前,他也不想隐瞒此事,他老婆这次又要他买钻石手表给他,他真後悔当初不该把钱全交给老婆,自己身边只留一点钱,根本 不够用,却还要帮她买东买西,而两个孩子也令他担心,三天两头换工作,他自己已到退休年龄,为了他们却要延迟退休,说著说著又难过的喝起酒来, 文轩劝他藉酒浇愁愁更愁,守义则说他是怕接到老婆的电话,文轩则是盼不到老婆的电话,文轩也说像他们这种有家累的男人,若非为了生活,谁愿意 出来漂泊。晚上文轩打电话回新加坡,是桐桐接的,文轩知道又是佣人煮东西给女儿吃的,不是很高兴,加上老婆又不在家,要女儿叫妈妈回家後打个 电话给他。 范勤回到包子店,老板娘很热心的问她钱包找到没,范勤说她找遍了今 天去过的地方,却都找不著钱包,要将手上的表赔给老板娘,但老板娘说表太贵重了,她不敢收,又夸范勤诚实,她大可以不必回来的;范勤则说她既 然叫了东西,就应该要付钱的,老板娘知道她也饿了,还请她吃面,不要她付钱的,范勤很不好意思。范勤在柜台退房,但她不知她的信用卡过期了, 况且她的钱包也不见了。文轩见状,告诉柜台的人说,这件事交给他,范勤要文轩别瞪著她,她真的不知道她的信用卡已经过期了,突然她想到将手上 的表卖给文轩,说自己的表值新加坡币四千,现在只卖文轩一千,便迳自算起合人民币多少钱,文轩问她,他一定要跟她买吗?范勤则说那是她身上唯 一的财产,不要的话,她也没有办法;范勤还要他找她剩下的人民币,因为她待会还有些地方需要用到钱,她见文轩没有动静,问他不会是想公报私仇 吧!她是误会他是小偷,但她已经想办法凑钱付住宿费给他了,他怎麽可以让她下不了台;文轩想了想,说自己就用二千块买下她的表吧!但范勤说自 己对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她不想欠他钱,更不愿欠他人情,她说一千就是一千。有人拿钱包到饭店,说是因为看到里面有张饭店的名片,便拿来请他 们的住客认领失物,文轩一看,里有张范勤的照片,果然是范勤的钱包,但是范勤已经上飞机回新加坡了。 范勤回到家,安逸焦急的问她到那去,说她担心死了,但范勤没说什麽; 安逸告诉范勤劳工部有封信给她,因为她急著想知道她有什麽工作,便先拆来看了,安逸问范勤怎只申请助导,而不是导演,范勤则说自己说过,一切 要重头开始,况且一步登天不是好事,只要能力强,照样可以往上爬;安逸说她打听过助导的工作很辛苦的,范勤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而且广 告这行很吃香,很有前途的,她很累她要上楼去休息了。安逸又告诉范勤,说自己已经和舜伯商量过了,决定重振丝苑,范勤很讶异的问他们行吗?安逸 说苏州的吴厂长已经决定提供他们货源,没问题的,范勤担心安逸的身体未复原,要她小心别闹出病来,安逸则说为了立仁和芸娘的母亲,她一定要重 振丝苑。舜伯和安逸去找李老板,李老板见安逸他们已经有货源,说他们是老主顾了,虽然她已向别家拿了很多货,多多少少还是会叫一点他们的货, 安逸很高兴,说只要李老板愿意订他们的货,数量多少都没关系。出了李老板的公司,安逸很高兴这是个好的开始,舜伯也说李老板还蛮有人情味的, 安逸说人与人之间如果能经常站在别人的立场看事情,就可以减少很多磨擦了,舜伯感叹自己的年纪比安逸大,却不如安逸看得透彻。安逸对舜伯说丝 苑重新起步,恐怕不能给回他以前的薪水,舜伯要安逸别当他是外人,不用给他薪水,可是安逸告诉他,如果丝苑可以付他薪水,就表示他们的生意有 起色,舜伯听了听也有理,要她给个象徵性的就行了。安逸经过超商,要舜伯等她一下,她去买东西,结帐时才现范诚去当店员,母子俩都吓了一跳。回 到家後,安逸问范诚为什麽不去上课,跑去做工,是不是零用钱不够,范诚则说他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他不想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他要多存些钱 和她搬出去住,因为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属於他们母子俩,范勤对她的态度也没有多好,常对她呼呼喝喝,还对她收房租,他看了心里很难过,他不忍心 母亲被人当眼中钉,何况她的身体不好,还要料理生意,他想多赚点钱让她过好日子,安逸明白范诚的苦心与孝心,但她要他回学校去念书,她才会快 乐,安逸上楼拿了制服要范诚马上换上回学校去读书,阿诚仍然不肯,而安逸被他气的快昏过去了,阿诚见状,才非常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著制服向母亲道 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