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集
通过这次见面试探,萧斯宇判断出玉山已经叛变了,因为他是
为了验证言少白那份军事图的真实性,沈丽华来咖啡馆约冷一丁会面,他告诉冷一丁巨鲸不会立即出现,但他现在需要情报进行兵棋推演,于是冷一丁立即把手里的兵力布局图让沈丽华转交给巨鲸。
沈丽华拿来地图后,三人惊叹言少白画出的与这张图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他们由此验证这份地图是真实可用的。萧斯宇接着将楼下监视的特务指给言少白看,并告诉他上次跳舞时当言少白威胁到赵藤安全时有很多人站起来保护他,这说明赵藤是个日本人。
言少白根据双方兵力交战图,算出来南京驻守的时间是两个月,这和萧斯宇推演的结果是一样的,但萧斯宇告诉他除此之外他们还缺少一份有价值的情报,这对兵棋推演是至关重要的。
言少白为了兵棋推演来大厅找情报贩子,正好加藤也在和情报贩子交谈,言少白走过来称他对一切抗日的情报都感兴趣,反问加藤一个生意人怎么也对情报有兴趣,加藤借口是业务爱好匆匆告辞。言少白认出这个情报贩子就是上次卖给他徐副主任情报的人,他揪着贩子领口说他上次给的情报是假的,差点把他们害死了,贩子见他来者不善,愿无偿提供手中任何一份情报以做补偿。
言少白从情报贩子手中的资料看出,国民党军队在指挥中出现严重失误,导致作战中各路军队出现了夺相逃路的乱局。萧斯宇判断日本人在占领南京后很可能进行一场屠城,借以鼓舞士气,他让言少白在兵棋推演中将民心参数加进去,推演接下来的几个城市可能发生的保卫战。经过言少白推演,所有的城市都是能守一到四个月,这与萧斯宇推演出来的结果是一致的。于是萧斯宇安排言少白立即用英文写篇文章,一方面将要屠城的事实揭露出来,给民众逃离的时间,另一方面让我方保存实力,以进行下一次的保卫战,文章署名巨鲸。因为他发现每次巨鲸有事情,冷一丁都会来到上海,所以他怀疑冷一丁就是内奸,但因目前还没有证据,所以还需要沈丽华的配合再和军统联络。
沈丽华与军统联系称巨鲸要与玉山见面,冷一丁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小野,这次他让小野不要兴师动众,以免打草惊蛇,他打算亲自去见巨鲸。他们约定的地点是火车站,沈丽华和萧斯宇站在楼楼梯上看到冷一丁后,沈丽华不顾萧斯宇阻拦打算主动打破僵局,她独自下楼将冷一丁引入一个空房间,冷一丁见沈丽华现身后警惕地用枪指着她,沈丽华镇静地将巨鲸的信转交给了冷一丁,告诉他说巨鲸不会来了,巨鲸只见一个人,就是玉山,冷一丁告诉她自己就是玉山。沈丽华随后在冷一丁的枪口下起告辞离开。
冷一丁即将乘坐火车离开上海,他向小野汇报巨鲸仍然没有出现,送情报的是沈丽华可能是掌握巨鲸唯一的线索。他拜托小野一定要找到巨鲸,否则他在南京的潜伏将很危险。
沈丽华见到萧斯后,担心交给冷一丁的情报不一定能送到南京,而且南京政府也不一定会相信他们的情报,萧斯宇告诉她还有个办法送情报。他责怪沈丽华今天的举动太冒险了,沈丽华称她刚才在车站的时候特别害怕再也见不到萧斯宇了,她不怕死,但在死之前只想好好和萧斯宇告个别,萧斯宇听后湿了眼眶。
言少白按照萧斯宇的安排以巨鲸的曙名将兵棋推演的结果刊登在了当天的报纸上。
南京政府早已给
另一边小野寺很久收不到冷一丁发来的电报,他预感到冷一丁可能出事了,于是安排手下到南京,等南京城攻下后在第一时间找到冷一丁。
黎农到监狱探望冷一丁,他称上次是汪精卫的秘书投敌,这次又是冷一丁,不知道党国高层还有多少离心离德的叛徒,冷一丁挑拨说黎农自己也在中统的秘密监视之下,党国早就怀疑他通共,而自己就是秘密监察小姐的成员,冷一丁称国民党自己人不相信自己人,长此以往失败是迟早的事。黎农要求冷一丁继续做日本间谍,但只能给他们发送想让他们知道的情报,就是让他做双面间谍,他称冷一丁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
小野看到报纸后气愤地找至加藤,称此次行动失败,巨鲸在他们眼皮底下做兵棋推演,他们与高层内线也失去了联系,在这种情况下,他准备把达华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抓起来,包括言少白和萧斯宇,加藤警告他不能动言少白,称这是帝国命令。小野则认为反而是萧斯宇有租界当局的背景不好对付,二人意见相左不欢而散。
1937年12月,南京沦陷,日军占领南京后对当地军民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此刻的黎农自知已经撤不了了,沮丧在坐在办公室焚烧文件。而此时,小野的手下找到了冷一丁,他传达小野的指令,让冷一丁立即出发去武汉。